出十文铜钱,两顿干饭的待遇,百姓报名者众,开工之前,我便下了严令,但凡有克扣百姓工钱口粮者,立斩无赦。
却不想那群胥吏,表面上对我毕恭毕敬,暗地里却阳奉阴违,巧立名目!自百姓手中搜刮他们辛苦挣来的血汗钱!”
“子厚是如何处置那些胥吏的?”顾二好奇的问道。
“首恶直接斩首示众,其余一干涉案人员,皆关入大牢之中,将其家产查抄,充作劳工,每日发配到盐场、码头干活,没有工钱,时间三年到十年不等。”
“可惜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我一走,只怕不用几年,那帮胥吏又要固态萌生!”王重无奈的道。
“这······”顾二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王重,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也见了不少市面,顾二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和长柏、王重高谈阔论的少年了。
“子厚以为,如何才能杜绝这些乱象?”沉吟片刻后,顾二忽然问道。
王重摇了摇头,说道:“自秦末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揭竿而起,这问题便一直存在,隋朝时,炀帝杨广三征高句丽,发百万大军,征民夫数百万之众,修长城,开运河,广修行宫,使天下百姓苦不堪言,百姓这才纷纷揭竿而起。
前朝魏征说过,君为舟,民为水,社稷次之,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当今官家御极数十载,广施仁政,平息战端,轻徭薄赋,使民生息,可并非人人皆能一心为公,只要心中有私欲,便不缺这些蠹国耗民的蛀虫!”
顾二却眸光微凝,一脸严肃认真的道:“子厚觉得,变法如何?”
“变法?”王重故作沉吟,随即点头道:“若是变法,还有可能改变现状,若不变法,长此以往,只怕迟早会酿出祸端来!”
“若是变法,子厚觉得当如何施行?”顾二问道。
王重道:“若能改两税法,将各州县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为一条,合并征收银钱,按亩折算缴纳,如此一来,大大简化了税制,方便征收税款,同时亦使地方官员难于作弊,减少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