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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守好像有点明白了婆婆的话,他傻傻地对婆婆说:“如果她是灰烬,难道我是灼烧她的红莲之火吗?”
“不……”婆婆忧伤地摇摇头说,“灼烧她的是你的爱情。”
月守抱着头问:“我究竟该怎么做?”
婆婆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包给月守,面无表情地说:“给她喝下吧。”
月守本能地伸出手,却发现那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连自己的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这是……什么?”
“药。”婆婆不愿看他,转开了视线。
“就是我吃的那个吗?”月守突然打掉婆婆手中那个纸包,大声地叫起来,“不要!我不要这种药!你应该给我另一种药!就是还给我记忆的药!你一定有吧?”
“怎么可能有……”婆婆苦笑着冷冷说,“失而复得的东西。”
月守低下头,看着那个纸包,再也移不开视线。
耳旁响起婆婆沧桑的声音:“一切都能重新来过,爱情、生命。星守……你还想怎样呢?”
月守猛地扑向那个纸包,将它抓在手里,然后如同一只野狗般从婆婆那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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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月守便看到了望春那张怨恨的脸。
他努力笑笑,试图用平常一样的语调说:“我回来了。”
望春笑了。鄙视的,邪恶的……月守不愿多想。他努力摇摇头说:“我问过婆婆了,她不肯告诉我这是哪,怎样离开。”
没有回答。月守便接着说:“但我想,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因为那是你的愿望……”
依旧没有回答。
“月,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到从前了吗?”
“你是不是希望我马上消失,又变成那个天真无暇的女人?”望春冷静地缕了缕头发――她已经穿上了一身紫色的长袍,显得神秘而疏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最终说:“别想了。月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