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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守从未看过月这样的眼神。只是那一个眼神,一瞬间月守关于月由完全了解转变为一无所知。总觉得在那样的眼神中,并不是没有爱,只是爱畸形了;只有恨才是真挚的。如同红莲地狱的火焰,炙热,但更是残酷的。
“月……”他习惯地呼喊着,“你怎么了?”
“我是望春。”那双凌厉的眼睛盯着他,如同一只猫在玩弄爪下的耗子。她一字一句地说:“而你是游星守。”
“我不是说了要为你改名吗?只要你是月,我就是月守!”他固执地坚持。
“哈哈哈哈……”月狂笑了起来,她笑着说,“游星守!你以为你可以选择吗?你有什么资格忘记?别装了,你根本没有忘记。你以为你手上的鲜血会让你忘记吗?”
月守呆呆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回应。然后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白皙和修长,怎么会有血?
“这算什么?”她愤怒地将身旁的枕头扔到地上说,“遗忘,食物和女人。你以为你要去的地狱会这么太平吗?”
月守猛然抱住月的腰,哭喊着说:“怎么都好,现在就是最好的。月,这不是你说的吗……”
然而他的话却被一阵剧烈的疼所打断。一根银簪深深地刺入他的肩胛骨,刻骨铭心的痛传入月守的脑袋。他惊愕地大叫起来,毕竟他也是血肉铸成的人啊。
他狼狈地缩回身子,想用手抚mo伤口,可是又偏偏够不到。他狼狈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疼得快要裂开。
月舔了舔银簪上的血,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让银簪和她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蓝,显得非常冷。她幽幽地说:“不杀你,只是因为你不配这样死掉。你还没有完成对我的承诺,你说过会带我去死乡的……但你现在却在这里停滞不前!”
月守摸着伤口,流着大汗问:“死乡是什么地方?月,我们是怎么了?你说的望春是谁?是你原来的名字吗?还是你被鬼附身了?”
“鬼?”月在月光下妖艳地笑了起来,“我们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