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要做呢!”华服公子一甩袖子,收起折扇,搂着歌妓扭头就走,他身畔的华美歌妓露出窃窃的笑语。
“等等。”侏儒突然叫道。
“什么事?”花哨的公子扭头不高兴地问。
侏儒却不跟他说话,扭头转向自己身后的歌妓说:“你为主子辛苦了一晚,现在应该跟他走吧?还赖在我这个又丑又老的矮子这里做什么?”
歌妓一愣,脸上立即便得绯红了起来。
“望春,快过来,别理这糟老头了。”花哨的公子气急败坏地红了脸,并将口袋里的大把银票丢在赌桌上,大骂,“没意思,真他妈的没意思!”
站在侏儒后面的歌妓连忙低着头碎步跟了过去,躲在了气冲冲的华服公子身后。
侏儒大口饮着酒,不说话,只顾大声地笑着。
“你这老头,既然知道我耍老千,为什么不拆穿我?反而输给我?”华服仿佛自己有理般地大叫。
“玩呗,我就喜欢胜负逆转的一瞬间。赢的一定是我。”
“切,有病!你怎知道你下一次还能赢?”
“哼!”侏儒不屑地哼了声,却马上变了脸色,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老朋友――游星守。
“嗨,荀三,我是来找你的。”游星守开门见山地说。
“星守……我还说怎么有运气赢这家伙呢,原来是大祸要临我的头啊,看来是回光返照啦。”
游星守却不理他的言语,径直问:“你知道‘鼬鼠’吗?”
“一个小得可怜的强盗组织,你竟然会在意。”荀三喝了口酒说。
“那就是说你知道……”游星守顿了顿又说,“不死女呢?”
“不死女”三个字刚出他的嘴,他就听到荀三被酒呛到的咳嗽声。他咳得如此难受,连鼻涕眼泪都咳了出来。
这时那个华服公子走近了游星守大喝:“你是哪来的啊?干什么打断我们的赌局?”游星守连看都懒得看他。
“公子息怒,我会跟你赌完的。你刚刚不是说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