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对面坐着的华服公子是个白净英俊的少年。他的眉毛细细、弯弯的。鼻子不挺不塌,嘴唇薄而精细,长得十分清秀。他岂止要比那个侏儒腰帅上千倍万倍,此时他半躺在一张巨大的软床上。赌场是没有床的,因此那一定是他的特别要求。床上除了他以外,还有不少年少的歌妓为他端茶、倒水、拨水果皮。他也倒会享受,左边喝口茶,右边吃粒荔枝的。手上还不断在这个歌妓腰上摸一把,那个脸蛋上滑一下。嘻嘻哈哈的,一副有钱公子的架子。
“哎~~”侏儒抿尽了最后一滴酒,嘴里发出爽快的呻吟。
“你倒是快点啊!”侏儒对面的华服公子皱着眉毛催促着。他白净、细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手中的两张牌九。
“催什么催!像个婆娘似的。”侏儒忿忿地骂道,但他还是放下手中酒杯,用手拿起了牌九,聚精会神地一点点打开手中的牌九。他身后的歌妓也关心地去看他手中的牌。
“哈哈哈哈……”侏儒大笑起来说,“输了一晚上,总该赢一把了!”
华服公子冷笑了一声:“真的吗?我才不信你那么好运!看牌吧!”说完将牌九扔在桌上,俨然是“天”!
侏儒用手撑着头,一副痛苦状。
华服公子噘嘴说:“别装孙子了,你都输了一晚上,我也没看你这么难过。”
侏儒眼中流着泪,满面通红地抬起头大喊:“笨蛋,这不是难过,是高兴!我终于赢了,一晚上了!”他跳到凳子上,将手中的骨牌重重地掷在赌桌上,竟然是“至尊”!
正站在凳子上兴高采烈地看着手中的牌九。“赢了,赢了!”他高兴地将牌九掷在赌桌上。
华服公子皱了皱眉头,摇起了扇子遮住了嘴。过了片刻站起来说:“有什么好高兴的,一晚上你就只赢了这一把。你这把赢的钱跟输给我的根本没法比!”
“但我这一把赢了。在你笃定我输定了的时候,我赢了!”侏儒高兴得在凳子上手舞足蹈起来。
“切,真讨厌!我不玩了,走人!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