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伙子微笑说,他脱掉了头顶上的斗篷以及身上的蓑衣,小心的把积雪抖落在门外,女人见着他,笑了一下,才从新关好了门板,老头儿问他是否有什么需要,他要了一间房以及热水,女人领着他去看了房间,老头了拎着为自己老俩口儿准备的热水送到房间里来。
放下斗篷以及蓑衣,这时,老头儿正好把备好的热水送上来,问他是否需要暖炉,小伙子拒绝了,老头儿道:
“先生是去长安的?这里是安南岭,距离长安只有五公里了!”
“哦~这么近呀,看来明天就可以到了!”
“奉劝先生一句,最好还是等些时间到长安去,现在长安不怎么太平!”
“哦?这话怎么说呢?”
老头儿左右瞧瞧,他的妻子已经退下,从新准备热水去了,他小声说:“长安宫廷发生内乱了,现在整个长安城里管的严厉的紧,到处抓人呢,凡是看着有嫌疑的人都要抓起来,被抓着少不了要吃一顿苦头呢!”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年轻人苦笑一声。
“可不是么?先生一看就不是那种鸡鸣狗盗之人,但官差不也有抓错人的时候么?不过先生可以在小店小住几天,好的珍馐没有,一般的食物还是能招待的了,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老头儿说的都是实情,现在日子不好过,去年国家很多地方都受灾了,今年必须补上去年的赋税,所以他也有替自己招揽客人的意思。
“姓楚名行云,店家没什么事就早些歇息吧!”楚行云说了一声。
“原来还是本姓呀!老头子也确实是累了,楚先生也早些安歇,茅厕出门往左就是了,请不要走错了,以免误会,明日在和您长谈,祝您愉快!”老头儿说完,放下煤油灯退了出去。
楚行云注视这老头儿拐过走廊,关上了门,把蓑衣以及斗篷挂在门上,脱了鞋,舒服的泡起脚来,在路上时他就有听人说起,长安城好像是老皇驾崩了,事情很突然,新皇没有确定,自然便少不了一番争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