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急症,以至于人琴俱亡,人琴俱亡啊!”
说道最后,更是忍不住哽咽哭泣。
熊刺史更显悲伤。
他作为南州刺史,心知这四子,如同是南州的名片。
短短几日却去了其二,他这个刺史,也是脸上无光。
“你刚才说,人琴俱亡,那三国古琴?也亡了?”
徐康跟四子没啥关系,过来吊唁,也只是因为身为司马之职,听钟伯期连续说两遍人琴俱亡,便出声问道。
钟伯期一愣,答道:“屋中,未见公复贤弟的三国古琴。定是公复贤弟提前将古琴焚烧,一起带走。”
徐康道:“请问路公复是犯了什么病亡故的?”
钟伯期未开口,旁边的冷籍哀伤道:“胸痛病,公复兄,是心疼而死。”
“心疼而死?”徐康皱了皱眉头,继续道:“既是急症病亡,何以能够提前焚烧古琴?”
徐康说道这里,冲钟伯期再次问道:“这是你的猜测?还是有古琴焚烧的痕迹?”
“只是猜测。”钟伯期,如实回答。
徐康点了点头:“既是猜测,那便做不得数。我虽初来南州,也知道南州四子在南州城的名望。
“路公复作为琴圣,他那把三国古琴,应该价值不菲吧?”
“我怀疑,路公复的死,可能是有人谋财害命。我想开棺验尸。”
“开棺验尸?不行!”钟伯期立马激动的反对道。
冷籍情绪也很激动的说道:“徐司马,你的意思是,公复兄,是被人杀的不成?”
徐康道:“合理怀疑而已,不然,如何解释三国古琴不见的问题?”
冷籍激动的叫道:“我不管你怀疑什么,但公复兄尸骨未寒,你想要验尸,便从我冷籍的尸体上,踏过去!”
徐康冷声道:“冷籍,你如此激动,又阻止验尸。莫非,路公复的死,是你所为?”
“你说什么!”
冷籍暴怒之下,将徐康的衣领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