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公复郊外茅屋。
作为南州四子之一,又是名士,让前来吊唁的人数不少。
徐康在熊刺史的带领下,也一同骑马而来。
未到门口,却见远处,正有一人伤悲,却似乎并没有打算进路公复灵堂的打算。
“熊刺史,他是谁?既然来吊唁,为何不进去?”
徐康警觉的问道。
他初来南州,便见到颜元夫的葬礼。
这才几天时间,路公复也死了。
短短几日之中,南州四子其中二子,双双死亡,而且还都是病死。
徐康有些不信,他那日看见路公复整个人的神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当时拒绝收林宝为弟子的时候,也显得中气十足。
连续的二子死亡,是巧合?
徐康觉得不太可能,却又不敢肯定。
见那人不进灵堂,只是站在外面吊唁,多多少少,有些可疑,便询问熊刺史一声。
“啊,那人便是望宾楼的老板,欧阳泉。之所以不进去,乃是因为他是商人的身份,一直不受四子的待见,所以……”
熊刺史连忙回应了一声。
徐康想了起来,当时熊刺史说过,石桥图,正在欧阳泉的手上。
“这南州四子,虽是名士,却未免显得世俗了一些。”
徐康虽说现在是官,但也是商人身份,不免嘀咕了一声。
嘀咕时,欧阳泉看见熊刺史,也赶紧过来打了声招呼。
熊刺史介绍了徐康苏无名他们几人一番,便不再多说,朝着路公复的灵堂进去。
进入灵堂之内,钟伯期和冷籍二人,起身施礼。
熊刺史叹息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这路公,好端端的,怎么就?唉!”
钟伯期也跟着叹息,悲伤道:“自从元夫亡故后,公复便茶饭不思,以至于骨立形销啊。”
“元夫出殡之日,他在坟前抚琴,竟将三国古琴的琴弦拨断,可见他悲痛之极,哀思之深。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