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省得我说多了又惹您生气。”
程德海捂着心窝子走了,老关头嘴一撇,接着喝自己的小酒。
“这就心窝子疼了?那以后有你疼的时候!”
程德海踉踉跄跄回到了屋里,看着媳妇儿刘爱梅做的一桌子饭菜,也没胃口吃下去。
“当家的,赶紧吃饭吧,知道你今天受了处罚心里不高兴,咱妈特意让我给你做了几个菜,你爷仨喝点酒,别往心里去。”
“唉!气死我了!”
“哟!德海你又怎么了?”程老太一看儿子这个样,赶紧跑过来问。
“妈,您是不知道,这两天我觉得自己处处抢先,控制了局面,没想到关礼儿这小子不老实,昨天去关大爷家要走了两幅字画,说是抵了建文建武在他屋里住了三年的债,其中就有我爸生前藏的那卷董其昌的字,你说气人不?”
“啊?这小子真是变了,唉,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卷字儿吗,不值得生气。”
“哎呀!妈!你是不知道那卷字的价值,现在不是四年前,乱世买黄金,盛世买古董,现在的古玩字画那是一天一个价,我爸生前藏的那卷行书,是明朝大家董其昌的真迹,唉,这几年我没拿他屋里的家具,他倒要走了我的字画,真是气死我啦!”
建文道:“爸您别生气,多大点事儿啊?等会我就跟建武去他家要回来不就得了吗?”
“你说的容易,那字儿我已经送给了关大爷,关大爷转手给了他,他不给你,你还能抢啊?”
建武撇嘴道:“那有什么?本来就是我爷爷生前藏的。”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跟着添乱了,你们吃吧,我吃不下去!”
程德海越想越气,越是轻视了程观礼,越觉得这次吃了亏。
“我这二三十年都没栽过跟头,这回栽倒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我,我,唉!豁出去了,建武,去中院把你刘大妈叫过来。”
“行,爸您别气了,我这就去。”
片刻后刘大妈来到了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