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里面装的是‘野山椒’粉。你帮我把这个女人放到床上,我把‘野山椒’粉撒到水蚂蟥上,水蚂蟥自己就掉下来了。……”
“黑鸢”虽然没见过人身上爬满水蚂蟥令人不忍目睹的惨状,但是却在培训的时候学过怎么处理被蚂蟥咬住。就在“黑鸢”看着阮金花把“野山椒”粉撒上那个女人身上的水蚂蟥时,完成任务的“黄鼬”不放心“黑鸢”,赶过来支援。“黑鸢”低声把情况简单地说给了“黄鼬”听,“黄鼬”越听越怒,忍不住目眦欲裂,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黑鸢”讲到这里,“黄鼬”站了起来,对姜站长说道:“报告首长!下面就由我来讲吧!我违反了战场纪律,不敢奢望首长原谅,愿意接受组织严厉的处分!……”
姜站长和战智湛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黄鼬”违反了战场的哪一条纪律,不由得面面相觑。战智湛心中却骂道:“你个不知死活的臭‘黄鼠狼子’,白给俺当了一把教官。姜站长刚答应给你晋升副连职,给‘黑鸢’晋升正排职,你就嘚儿的喝的自己承认违反了战场纪律,你这不是自己个儿往枪口上撞吗,缺心眼儿咋的?这副连职他娘的怕是要凉快!……”
姜站长皱了皱眉头,温言说道:“富周同志,你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战智湛的心中却替姜站长说道:“爱卿请坐,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是!……”“黄鼬”答应了一声之后,规规矩矩的坐下,毫不隐瞒的讲了起来。
有一个说人思维片面的成语叫做“爱屋及乌”,那么恨屋呢?恐怕就是“恶其余胥”了。“黄鼬”再也抑制不住对越军的满腔怒火,他无处泄愤,一脚把正在那个女同志身上的水蚂蟥上撒“野山椒”粉的阮金花一脚踢倒在地,手中的六四微冲枪口一调,一梭子子弹都打在了阮金花身上。听“黄鼬”讲到这里,战智湛心中暗自嘀咕道:“怪不得‘黄鼬’这几天这么乖,原来这臭小子是在战场上杀俘虏,违反了纪律。……”
也许姜站长对越军灭绝人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