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黑鸢”已经意识到这一定是传说中的水牢。他紧跟在阮金花身后走到水牢门边一看,立刻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见走下几个台阶之后,在气味难闻的浑浊水中,几只硕大的水耗子被惊动,惊慌失措的四处乱窜,激起一片片水花。靠近台阶的污水中,一个浑身不着一缕的女人双手被拷,吊在墙上。这个女人的头垂着,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全身浸在水中,不知生死。“黑鸢”见阮金花忐忑不安的望着自己,一摆六四微冲,命令道:“把这个女人背上来!……”
阮金花急忙走上前去,把那个女人的手铐打开,把她背在背上走了上来。阮金花虽然长得瘦瘦小小的,力气可不小。阮金花也许是有意卖弄自己的汉语说得很流利,也许天生就爱唠叨,她边走边叨咕着:“这个女人真坚强,他们用‘笑刑’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还是不肯招供!等我们团长回来,这个女人要是再不招供的话,就得动用‘空孕催乳剂’了……”
待阮金花背着那个女人一走近,“黑鸢”差点没吐了,只见那女人白皙的玉背上,趴着十几支水蚂蟥。“黑鸢”干呕了几下,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吐了几口吐沫问道:“‘笑刑’是什么东西?……”
阮金花似乎是想极力讨好“黑鸢”,那自然是求“黑鸢”带她走的动机。阮金花谄媚的说道:“哎呦呦……简直太残忍了!‘笑刑’就是让羊舔人的脚心……”
“黑鸢”闻言,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刚消失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他无暇去想象“笑刑”的残忍,脑门子又有点冒火星子了。“黑鸢”压了压火,对阮金花说道:“按你说的,这个女人还活着?她身上有这么多的水蚂蟥还能活着,可真是个奇迹!……”
阮金花背着那个女人没有停下来,直接走到外面的房间,边走边说道:“这个女人死不了,保卫股那些人下手是很有数的。这是我们团长要的人,要是弄死了,团长回来还不得把保卫股那些人都撕碎了呀。桌子上有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