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好咱们抓了人的节骨眼来敲鸣冤鼓,兴许是和暗娼的案子有关呢。”司录参军好说歹说,“您昨晚不是没审出什么有用的来,咱也不好跟皇上交代,若真是有什么线索,可不能白白放跑了。”
袁方站定了,摸了摸胡子。
“退一步来说。”司录参军眼看有门,再接再厉道:“要是别个不相干的事,大人您先接了状纸,官府办事讲究章程,也没说一定要多少期限内不是。”
实际上袁方也就是发发牢骚,还真能不管咋滴,毕竟鸣冤鼓一响,方圆十里的百姓都听到了,他若置之不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还不算,说不准还要叫御史台的弹劾一叠折子。
袁方摆摆手,烦躁道:“让人进来。”
甫一见面,袁方送到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
来者女子,一身素雅软衣气质脱俗,发饰简单但那根玉簪一看价值不菲,面有遮挡露出一双清澈灵秀的眸子,如泛秋水般波澜平静。
这些不重要,问题是,这个女子袁方有那么点点眼熟。
“陆氏女陆安然见过府尹。”在袁方讶然时,陆安然落落大方,行礼道。
袁方索性不喝茶了,扔到旁边道:“你击得鼓?”
“是。”
“有何冤情?”袁方不明白,他是和提刑司犯冲,连带着跟某司丞搭边的女人也找他晦气了?
陆安然低低道:“我无冤情,我来替人诉冤。”
“胡闹,既有冤为何不亲自前来。”袁方手抓惊堂木,“再者,你状纸何在?”
陆安然摇头:“我没有状纸,但我手中有验状。”
换了别人,袁方可以认为是王都贵子无聊,纯粹寻京兆府开心,但陆安然眉间肃色,清冷黑眸静远幽深,被她盯着看时,甚至能感觉到目光中射出的几分凛冽寒气。
“上巳节那日,雅闲居湖底发现一具男尸。”陆安然拿出一本蓝底册子。
“验状所述:男尸,二十至二十五岁,沉尸湖底,有石块捆绑,从尸体形态辨认,死亡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