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根本没把不堪一击的对手放在眼里,“我都不被允许的称呼,怎么能被区区溯行军捷足先登了呢?”
“您说是吧?”他将稳稳抱在怀中的女孩放下,后撤一步,行了一个古礼,再没起身。
久候数寄像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上下打量了许久,才迟疑开口:“……髭切?”
“不记得了吗……”男人的喃喃自语轻至不可闻。
“虽然并不在乎姓名,为表区分,您可以唤我鬼切。”他恭谨地垂下头颅,丝缎般的乌发落在颈边,一举一动都表明着他对女孩的尊敬,“如不冒犯,我更希望您能赐名于我。”
什么情况?精神分裂?而且,髭切……鬼切不是没有实体吗?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鬼切抬头,跪姿使他过于凌厉的五官不具侵略性,纵贯双目的伤更像是瓷器上对称的花纹。
“我同他,并非一人。”眼中的惊涛骇浪因人而异地温顺下来,明明只是初遇,他的目光却诉说着他早已对她的一切了然于胸。
久候数寄猛地想起时之政府对付丧神的定义,寄托了人的思念的有形之灵。
髭切和鬼切,他们共用着同一副身躯,却承载着不同的期冀吗?
不对……鬼切身上有三振刀,而且刚才凭空出现的鬼手里还有一振……髭切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算帮他取回了本体,天满宫的鬼切丸也不会消失?
她有些糊涂了,纷杂的思绪像缠作一团的毛线球,不知道能从哪里开始理清。
手心里突然多了什么沉甸甸的冰凉物体,她险些没握住。原来是鬼切取下了其中一把刀,郑重其事地交付给她。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觉得我比髭切更适合您。”他一手托着她的手背,一手将刀安置在她手中后,仍没有抽走,恋恋不舍般轻轻收拢,将她的手合在掌心。
“但是,很可惜,我不能久留。”鬼切挑起一抹笑,眼角的泪痣都活泼了起来,“他姑且算是可以一用,请您暂时允许他保护您吧。”
“待您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