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音没落,右手就擦着少女精致的锁骨探向了左衿。
久候数寄瞳孔一缩就要去抓他的手,却被他轻松一把制住了两只手腕,拉高按在头顶。他另一只手调整了一下姿势,明明毫不费力却硬是磨磨蹭蹭地撩开左衿,在锁骨下留下了明显的红痕,才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包裹住那一团绵软。
无名指与尾指不经意圈住了什么东西,他行动先于思考,下意识夹紧了两指,只见怀中少女触电般战栗了一下,又竭力克制住自己羞人的反应。
龟甲贞宗眼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吻上了久候数寄的耳廓。细细密密的亲吻一路向下,直至湿热的触感包裹住小巧的耳垂,恶劣的舌尖勾弄着少女耳垂后那一块敏感的肌肤。
他又紧了紧两只手的动作,怀里的人呼吸都被遏制住了,下意识顺着他的束缚挺起了胸脯和腰肢,身体弓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形,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连脚尖都不自觉地踮了起来。
付丧神一边啃吮着审神者的耳垂一边吐字含混,裹着水声:“明石那样的左撇子,是理解不了这样的设计的。”
“放开。”久候数寄有些不耐烦。她不喜欢人站在她身后,这给她一种隐私被侵犯的危机感,更何况这已经不止是站着那么简单了。
“就、不、放。”
久候数寄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她干脆抿起嘴不再扯皮,挣脱的动作反常地停下了。
只剩一只手,轻轻地拢住了龟甲贞宗的手腕。
龟甲贞宗却一刹那毛骨悚然,危机感海啸般迅猛地肃清了思维能力,只剩身体的本能反应支配着他甩开了她的手,几乎是向后弹射着退开——直到退无可退。
他背靠着门板,试图去够门框的手哆嗦着,可再也使不上力。
是力竭?还是恐惧?不知道。
但是逃不掉。会死。
不是长眠在刀剑中,也不是化为灵力回归天地,是真真正正,再也找不到一丝存在的痕迹。
久候数寄回头看他,没有表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