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之人几乎是倾巢出动,打头的就是重伤刚愈的支仪和去了面纱的柒君。二人一个顾盼生姿,一个面容丑陋,此刻都笑嘻嘻的看着对面的兔狲的灵族。
阿莫见到柒君就知道这一波自己得扛大旗了,毕竟曲介光是应付柒君可能就会倾尽全力。他默默叹了口气:“栾双呢?躲在暗区不敢出来见人吗?”
“妖尊也是你们区区灵族想见便能见的?”支仪声音魅惑:“阿莫,我要是你,此刻便将骨铃双手献上。你看看我们今天带来了谁,还觉得自己有希望吗?”
她挽起柒君的胳膊,一步步往前走:“我本以为你们灵族是重情重义的,结果呢?自诩高风亮节,最后却为了满口的仁义道德将同辈扔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次她可是来复仇的,你们觉得真的能抵挡她的怒火吗?”
不等阿莫说话,支仪又笑了起来:“呵呵,更别提我身后还有妖殿的四大将。啧啧啧,阿莫,我很不愿意看到这一片净土变的血流成河的样子。这样吧,你自杀,将皮毛让我带去给妖尊做坐垫,我便做主只拿走骨铃,不伤害眼前小辈如何?”
曲介拍了拍阿莫的肩膀:“对不起,不过这件事既因我而起,那所谓的复仇怒火便让我来担吧。”他看了一眼柒君,飞身到了领道旁的阵法:“你想要我的命便自己来拿,我是不会自戕的。”
柒君毁去的半张脸扭曲的挂起笑意:“一个你怎么够呢?那一日所有站在你身后的灵族和仙将,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复仇目标。”她看了眼曲介脚下的阵法:“想将我关到阵法里?不自量力。”
柒君放下支仪挽着她的手臂:“既然你们不献上骨铃,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柒君的下身化成了蛇尾,黑色的蛇尾上是银黑色的蛇鳞,泛着幽幽的阴森的光芒。
她慢慢支起身体:“你们当初想杀了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是天道宠儿的灵蛇,无非就是因为我天生灵力强盛比得过你们其他四大灵族,无非就是害怕我会毁了你们的安宁生活。可你们不该,不该杀我同类,不该毁我家园,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