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我用脚踢明锋,这小王蛋,我都快把他踹床底下去了,他居然还不醒,
控制着发抖的身体,慢慢掀开帘子,一件纯白色的衣服就飘飘荡荡晃在了后窗上。
我喉头一阵干紧,挥起那把闪亮的菜刀就砍了下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想的先叫两声。
接着就听见玻璃碎掉的声音,接着是一声低嚎,那披着白袍的影子摔倒在地上。
我提着菜刀跳出卧窗,挥起就砍,那白衫子挡了两挡,就匍匐着跌跌撞撞地沿着墙角跑了,地上留下一溜鲜红的血迹。
直到那影子消失,我才哆哆嗦嗦的收起刀,看着一溜白雪上耀眼的深色血滴,强咽下吐沫。
跳上卧窗,给明锋加床被子,帮他蒙住头,只留个鼻孔出气。
脱掉脚上的棉袜,找了双棉鞋穿上,顾不上疼痛,拿起铁锨,一阵挥汗如雨,把雪翻开,把木板抽开,从后窗的碎玻璃和积雪,加上那双破棉袜子和着那一长溜的血迹的白雪全部被我推进地窖。
我沿路看了几遍,大雪依旧飘飘洒洒,我把雪地看了几遍,沿路深色的痕迹全都用铁撮子撮了,又把地面上的垃圾都运进地窖里,直到全部干净,才盖上木板。
最后把春明扫的那堆雪一点点堆上去。
漫天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刚扫过的地面很快就白了一层。
我挥起大扫帚开始从大门口开始扫,把那大一堆雪堆在了地窖上,那雪堆得快有树高了。
我扫得浑身冒汗,汗流浃背。看着山一样高的雪堆,我想堆个大雪人吧。
天渐渐亮了,我沿着扫过的小路走了两遍,没有看见一滴红色的血,这才放心的进了屋子。
东北的腊月天,深夜到凌晨的温度,最低不低于零下4度,我居然在外面折腾了三个多小时。
看着后窗呼呼的钻进的北风,我喘了口气,又找来锤和铁钉,把一个烂毯子钉在上面。
一切都忙活好,天已经大亮了。
我倚在炕上,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