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A01的联盟大学读医学博士,搞研究挺适合他,不用多说话。”
谈及儿子,海耶斯难掩欣慰,联盟大学是全球顶级学府,招收的都是万里挑一的顶尖学生。
“哈,有趣,你一辈子以杀人为业,儿子倒成了个悬壶济世的医生。”
周质捂着胸口挤出笑容。
“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海耶斯生硬的结束了叙旧,周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海耶斯没有恨意,然后指了指胸口。
“我这儿骨折了,影响了脑袋,现在不是特别清醒。”
“没关系,正好免得你反驳我,你听我说就行,当然,我也希望你能按我说的去做。”
海耶斯并没关心周质的伤势,也没有要向他道歉的意思。
“兄弟,我这辈子都在按你说的做,看看我落得什么下场了。”
周质自嘲道,海耶斯苦笑着点点头,在西装内袋里翻找了一阵,用两根手指拈出一个仅有药片大小的金属盒子,那盒子表面黝黑,几乎不反射任何光线,份量也是极轻,似乎一不小心就要从他的指尖飞出去。
“有水吗?”
海耶斯问道,周质从床边的架子上拿起水杯,里面还有半杯飘满灰尘的水。
“吞下去。”
海耶斯拉住周质的手,把小盒子放进他手心,周质看也不看,毫不犹豫的扔进嘴里,和着半杯脏水吞掉了。
“不问我是什么吗?”
海耶斯有些惊讶,周质坦然笑道:“还能差到哪儿去?我倒盼着这是毒药,免得我多忍受一夜的煎熬。”
“你记得莫斯科大爆炸吗?”
海耶斯突兀的问道,周质点点头,他怎会不记得,那是一个困扰了他四十多年的噩梦。
“那一次爆炸,你的亲弟弟周量死了,我也丢了半条命。”
海耶斯低下头缓缓说道。
“你不用提醒我,我欠你的命,马上就会还你了。”
周质拍了拍海耶斯的腿,海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