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时候。”
窦明回答,“不可能,萧寻是一个情商和智商极高的人。”
朱警官再问,“你所知的,他认识的人当中,有没有左腿残疾的人?”
窦明答道,“没有。”
朱警官从桌上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是萧寻满是血痕的手机。他站起身,将证物袋放在了窦明的面前,按照规定,窦明是不能接触证物的,隔着透明的薄膜,她的眼神落在了明亮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现着一串数字“10000904940”。窦明摇了摇头,她对萧寻留下的这串数字一无所知。
朱警官问道,“你和萧寻是二婚?你们的感情怎么样?”
“是的,结婚7年了。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
警官的眉毛一动,他若有所思笑了笑道,“哦?7年前?我记得那年萧寻报了个失窃案,当时还是我做的笔录呢。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儿子上小学的事就是托萧寻帮的忙。”窦明对这个无聊的警官的这些无聊的话题很厌恶,但理智是这个三十九岁的医生的习惯状态。
正在这时,另一位警官打开会议室的门,“凶手的行踪找到了。”窦明眼睛一亮又灰暗下去,情绪在她内心中澎湃难平。
做完笔录,窦明并没有回殡仪馆,警察将她送回了家,萧寻和窦明并没有孩子,家里很冷清。灯没有开,只有中天的残月隐隐的光辉和路灯的余晖从窗外照进来,屋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见钟表在滴答作响和电冰箱的低鸣。窦明的眼神空洞,大脑中回想着与萧寻的过去。就在此时,她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是王强打来。她并没有接电话,因为此时此刻有人敲起了门,“咣……咣……咣……”那敲门声在深夜听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阎罗的心跳,房间内的气氛刹那间恐怖诡谲起来。窦明缓缓地站起身,轻轻地走向房门。
第二天中午时分,当警察打开萧寻家的门时,窦明已死在了沙发上,她给自己注射了剧毒的药剂。法医判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前后,而在那个时间段,有王强打来的多个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