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古代,什么都得从零开始,细节出错,小命难保。
“小凡,收刀这活儿,咱得偷偷地练起来啊。”谢小龙跪到溪畔,尽量压着嗓子说话。马凡的水声更大,搓着肚子上的污泥点头道:
“确实得练,主要是系统……额,那什么你伤势咋样?”
谢小龙明了,系统的安排等一会再聊。提及伤势,周身还是隐隐作痛,腿脚不灵便是其次,主要是最后那一尾巴,感觉受了内伤。
“等和咱新队长混熟了吧,请假找个医生看看。”
“大夫。”马凡纠正。
“哦哦对,大夫大夫。”谢小龙忙点头,“以后记得多提醒我啊。”
马凡比个K手势,“你不下来洗洗吗?”
“洗啊,被你臭味传染得一身臊,当然得洗。”
“滚蛋,又不是M病毒。”
“细菌。”这回轮到谢小龙纠正。
“瘟疫!”马凡又纠正。
谢小龙撇撇嘴,脱去衣服步入溪中。
……
一通洗漱搓了三斤澡泥,神清气爽。虽然衣服上还带有一丝丝味道,但没替换只能先这么着。之前谢小龙看到魏昶队走小路去了西边,便领着马凡向西去。走不到十分钟,远处忽响起一声口哨,两人循声望去,月光下一棵柳树后似有人影。小心翼翼地走近前,那人也露面,穿着和他们一样的黑色劲装,是自己人。
“走。”那人简单一个字,前头带路。拐七绕走了许久,抵达一处破草房。到门前先敲三下,再敲两下,最后又是两下,里边才传出声音。
“进。”
三人先后进门,马凡顺手将门掩上,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连谢小龙也找不着了。
“掌灯。”还是方才屋子里头的人声。打火石响了几下,迸出几道火花,随之一盏破旧的油灯被点亮,不大的屋子立时一片通亮。
没电可真费劲。
马凡发出这样的感慨,撑起眼皮稍作观察。屋内除了他和谢小龙还有三人,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