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夫妇。老头年近十,年轻时参加过一场边境战争,身子骨硬朗,脾气也硬气。吃了饭正蹲在门口抽旱烟,一缕缕青烟随着“吧嗒吧嗒”的裹烟嘴声有节奏的飘动,裹着灰巾的脑袋就像元神出窍,置身仙境。
“馒头就肉,下饭吗小凡?”老头问。
“不如里边下饭。”马凡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答。
……
“穷就算了,还笨得要死,这智能机买了几年了,就会个接打电话,别人要VX转钱都生怕被骗,你是活在清朝的僵尸吗?”
“他的你一个老师人家,说话能不能留点口德?”
“我老师个屁我老师,五年的实习老师,一个月七百的老师也叫老师?我要是老师至于活这副怂样?”
“现在活的是咋啦,咋啦!”
……
“噔噔……”
老头在门槛上磕着烟杆,浑浊的双眼瞟了瞟马凡,咳嗽着说道:“小凡,你娘老子吵架时你说一句话,往往会很管用的。”
“呵呵……”马凡笑了笑,没回应。任凭天塌地陷风起云涌,他自“岿然不动”。
不一会,三个大馒头啃得就剩最后一口,马凡有些饱了,歪着脑袋冲隔壁“喵”了两声,隔壁小女孩怀里的一只大橘“唰”一下冲到跟前,迈着猫步绕圈圈,发出兴奋的呼噜声。
“给你。”
碗底的一点馒头和肉,全入猫腹,马凡笑嘻嘻地摸着大橘毛茸茸的背部,心情稍有舒畅。起身与小女孩道:
“小丽,我带它玩一圈啊。”
“不给,不要!”小丽说着话就要过来抢,马凡直接虏起大橘飞也似地逃去院外,丝毫不管小丽歌剧般的尖唳和向她爸妈告状的哭喊。
院外,王保保正爬坡回家,马凡蹲在厕所高墙,一边逗猫一边“打招呼”。
“保哥,你妈又问我了。”
“啊。”王保保愣了一下,问道:“没说漏吧?”
“嘿。”
“说打台球也没关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