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旁边,试探性地开口道。
疣贺点了点头,蜻蜓微笑,去了伙房,疣贺也跟着去帮忙洗菜,择菜,他们俩合作饭一会就做好了,只是蜻蜓在吹灶中火时没注意不小心脸上沾了一块黑黑的煤灰,疣贺悄悄用面巾沾了水,走到她面前帮她小心擦拭着,蜻蜓感觉心跳都慢了一拍,她只是看着他,任由他动作着,不知不觉,她伸出手臂想要摘掉那面具,想要看看,这样温柔体贴又坚毅勇敢的男子到底会是何模样,也许他眉歪眼横,也许他满脸伤疤,也许他面目丑陋……那都没有关系,她可以接受。
却不料手伸到一半,就被疣贺握住了,他不想摘下这层面具,破坏她心中所有的遐想。
“不能……让我看看吗?”
疣贺摇摇头。
“好吧,是我唐突了,公子莫要见怪,我们用膳吧。”蜻蜓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着端菜的蜻蜓的背影,疣贺心中泛起一丝忧伤:我何尝不想以自己的身份和你在一起……
饭后,疣贺指指外面的果树,示意蜻蜓要不要来点,蜻蜓点点头。
于是他们俩也如同三岁毛孩一般,在树下够着树上的果子,疣贺比蜻蜓高出一个头,摘到了很多果子都给了蜻蜓,而蜻蜓只能摘到叶子,郁郁葱葱的树被蜻蜓薅掉了一大块,飘落的树叶倚着风颤颤巍巍地落在地上,落在两人的发丝上,落在潺潺的泉水上,夕阳正好,正如同二人正值风华的年纪和悄悄滋养的爱情,他们嬉笑打闹,抛开凡尘俗世,这世界如今只有他们二人而已。
以后的每一天,疣贺都在小木屋中等着蜻蜓到来,为此,他干脆不回军营了,什么事都丢给了映甄和邱子瀚,他们俩也搞不清楚疣贺是啥状况,只当他喜静,没什么重要的事,都不会去叫他。
这一天,疣贺突然要带蜻蜓去一个地方,还把蜻蜓的眼睛蒙上了。
“我们要去哪呀?”邱子瀚牵着微笑着的蜻蜓,慢慢地往林子另一边去。
虽然蜻蜓知道他不会回答,但是蜻蜓还是会问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