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所小木屋,第二天清晨,蜻蜓来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关,便猜想是那位公子回来了,她惊喜地敲了敲门,问道:
“公子,是你回来了吗?我是蜻蜓,你还记得我吗?”
幸亏蜻蜓敲了敲门,疣贺连忙把面具带上,从药浴水中起身随意披了一件衣服。
他走到门边,很是意外蜻蜓居然会回来,他点了点头。蜻蜓知道,他还记得自己,蜻蜓对着他笑了笑。
“公子这段时间都去哪了?蜻蜓每日都来,却不曾看见公子。”她一进门就闻到很浓的草药味,没错,是他刚刚泡的药浴:“公子受伤了吗?”
疣贺藏也藏不住,点了点头。
“公子……莫不是军里的士兵?”蜻蜓想了想,这段时间军里招了些许优秀的当地村民去上战场杀敌,她当日看过他的身手,被招去再合理不过了,而且这段时间天天打仗,难怪公子不在,身上还会有伤。
疣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有台阶,还不赶紧下。
“公子身上的伤只泡药浴会留下病根的,你且在此等候,我回去拿些药膏。”
疣贺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蜻蜓就回来了,气喘吁吁,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很明显她是跑过来的。
“公子……不知方不方便把上衣脱下。”蜻蜓有些不好意思。
疣贺毫不犹豫地把上衣脱了:很方便。
疣贺嘴角上扬,那日你蒙面,不给我冶,今日我蒙面,偏要你冶。
尽管蜻蜓已经做好了准备,再看到密密麻麻的伤口时,还是会忍不住鼻头微酸,公子在战场上一定受了不少苦,她上药包扎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们足足包扎了一个多时辰,疣贺也不吭声,静静地等待着蜻蜓包扎完。
“好了。”蜻蜓说道。
疣贺把衣服披上。此时外面已是午时,村里已经炊烟袅袅,菜香四溢了。
“公子,可想用膳?蜻蜓不才,会做上几道小菜,不如我做来给公子尝尝?”蜻蜓坐在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