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坊也都知道金姨喜欢我师父,不会圈拢她和郑大夫,可看我师父一年又一年的不露面,便有大妈上门去劝金姨回头是岸,说的都是,你不是小姑娘啦,再等几年要奔六张啦,等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啊。
金姨要听不听,待人走了,她收拾收拾行李也撤了。
去哪儿?
南方!
每年她都会借引子去趟师父所在的松耳山。
即使她看不到师父,也会去到师父出关后修养的住所里帮忙打扫打扫卫生。
哪里都给擦得干干净净,还说师父出关后住进来能舒服些。
但是她晚上不会睡在那里,自己另外会租个房子。
待的时间可长可短,赶上有卖房的生意,她能在南方多逗留一段时间。
一边挣钱,一边做望夫石。
哪次回来,金姨都会把我叫过去唠唠嗑。
倾吐完心事,她还会旁敲侧击的问我师父究竟什么时候能回京中。
我起初想说等到我二十四岁,再想到慈阴又觉得一切皆是不定,所以我不敢和她吐口。
就说师父过几年肯定能回来,本以为金姨会等到无望,谁成想她越挫越勇。
甚至还从里面找到了乐趣,把去南方当成了旅游,说是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直夸南方的空气好,不像京中春秋这么干,她皮肤在那都养的细嫩了。
「楠姐,金姨说没说她这次要多久能回来?」
「时间不定,快的话一个多月,慢的话,两三个月吧。」
楠姐应道,「夏天前她指定就回来了,那边夏天的热度不开空调受不了,没有穿堂风啊。」
我笑了笑,侧脸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这季节过去挺好的,应该特别美。」
「可不,金姨就当散散心……哎,你等下啊,那林建宏过来了,他开车帮我送溪溪去特长班,溪溪,快出来!要去上钢琴课了!别磨叽!撒冷的!」
「小楠,你跟孩子好好说话,声音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