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火了,好没好点啊。」
「嗯,没事了。」
我笑着道,「就是前些日子下雨着凉了。」
「你看看,这一换季啊可得注意,我家溪溪这两天就是嗓子疼,昨个金姨不是要出远门么,临去机场前还来我这唠半天呢,说是去看你了也没醒,昏昏沉沉的,她哪回出远门都担心你,直说你女孩子学打邪太危险,就怕你出事儿。」
我哦了声,「金姨又去南方了?」
「对,金姨自己是说,接了个南方的活儿,帮忙卖个房子,顺便去看看你师父……」
楠姐笑了声,「其实咱心里都明白,她就是惦记三爷,特意接的南方那边的生意,要不然她那中介干的这么火,京中本地的房子都卖不完,干啥老往南方跑啊,去一趟又是搭飞机又要转巴车的,还不是想要和三爷修成正果,别看金姨年岁大了些,在追求爱情这方面,她比小年轻的劲头都足……」
我听着没立即说话,金姨对我师父的这片心一般人真比不了。
早先太平巷的街坊都认为,我师父常年不回来,金姨肯定等不下去。
她那个年纪求得不就是个陪伴么,所以上门给她介绍适龄大爷的媒人特别多。
尤其是金姨还能赚钱,既有自己的生意,又没有额外负担,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条件是出了名的优异,不夸张的讲,在太平巷的中老年单身阵营里,男中的钻石王老五当属郑大夫,女中的白富美,非我金姨莫属。
那有人要说了,正好他俩凑一对行不。
真不行。
差点年纪。
先且不说这
俩有多不搭噶,金姨对郑大夫还有点小置气,瞧不上他。
主要原因就是早年乾安砸过郑大夫家的门诊玻璃,郑大夫还上门找过茬儿。
金姨护着乾安,哪怕事儿过去了,金姨对郑大夫的印象也差了。
这几年她也就是看在街坊的情份上,面上过得去,私下里她提起郑大夫都懒得多言。
当然,太平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