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韵事,非常不厚道地流露出家有闲财万贯、美妻娇蛾满床的暴富之色。
武云帆虽不是贪财好色之徒,但他很想去客商家里看看,很想知道美妻娇蛾满床是个什么样子。
可现在,他的身体冷冰冰地躺在蹩脚的棺材里,而他那虚无缥缈的魂识则静静地看着。
他的魂识忍不住内心咒骂,让你小子嘚瑟,这回栽了吧。
财富与美色,岂是你想有就能拥有的,必须要经过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艰苦卓绝的不懈努力。
可这个道理似乎在老武家行不通。
老武家世代传承偷盗这一门致富技术,历经三百六十五代艰苦卓绝的不懈努力,依然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所以,武云帆打心底认为自己认为的是错的,但他很希望继续向大众普及这种错的常识。
可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他此刻就冰冷地躺在这个冰冷的棉被里。
这个世界已经跟他彻底没有瓜葛了。
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上次偷盗万永当铺刘掌柜家的那个青花瓷好像还在自家地窖里藏着,还有十七岁的刘老太爷新娶的那个十七岁的小娘子很是俊俏,身材曼妙多姿,辫子油光可鉴。
这个好像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武云帆就这样百无聊赖地想着自己身边鸡零狗碎的琐事,愈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想死,而且自己死的一点都没有价值,也不豪迈悲壮。
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
……
唐帝都,龙渊阁
一位身着锦绣蟒袍的老者平静地坐在太师椅上,抬头看着后墙上九龙戏珠的壁纹雕刻,轻捻手指,淡淡一笑,“太子,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一位身着轻纱青衣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快步走近,低声恭敬说道,“国师,星云流走,紫薇颤悠,国都恐有异象发生,太史监请你这会儿过去。”
老者轻捋灰白相间的胡须,端起釉白的茶杯,轻轻吹散飘浮的青绿茶叶,“兴觉寺的释空大师,知云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