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突然心跳加快,血压飙升,住院之后打上针剂,她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余宁下午有手术,为了照顾老妈,她找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替换自己,但病人家属不同意,就给余宁打电话,央求也好,恐吓也罢,反正这场手术必须她去做。
余宁绕开阻拦她的余幡,匆匆地走了。
余幡在地上来回转了几圈,也出去了。
我猜测他会不会是跟踪余宁去了,对于余幡,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老太太一直昏睡在病床上打点滴,有时睁开眼睛看看我,就翕动着嘴唇,讷讷地问:“我老儿子呢?”
我说他去厕所了,马上回来,让老人放心。
老人有病,希望陪护在身边的是自己最相信的人。
老太太后来又醒了,浑浊的目光看着我,忽然说:“小小你咋在这?咋还在这忙乎?”
老人睡糊涂了,或者是半清醒半糊涂。
老太太再醒,神志清醒很多,说要去厕所。
我一手搀扶她,一手提着吊瓶,扶着她进了卫生间,老太太的手直抖,褪了几次,也没褪掉裤子。我伸手帮她褪下,扶着她坐稳在马桶上,老太太的尿液很黄,着急上火了。
搀扶老太太往卫生间门外走时,余幡回来了,他急忙放下手里提着的什么东西,对我说:“我来!我来!”
他伸手拦腰将老人抱起,我高高地举着吊瓶,配合着余幡走到病床前,余幡轻轻将老人放到病床上。
跟着余幡进屋的还有两个女人,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穿着普通,像干活的女人。
余幡对我说:“小小,这是我给我妈找的两个护工,你看行不行?一个白班,一个夜班,我平时跟着。”
我哪知道两个护工行不行?
两个护工看见余幡征求我的意见,以为我是她的妹妹或者老婆,也就是这家的女主人,所以就都讨好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好勉为其难,赶鸭子上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