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粒花生米不疾不徐奔向瓜皮帽。
看着慢悠悠的花生米袭来,瓜皮帽竟无法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花生米逼近,耳听得打在自己门牙上的声音。
一颗门牙断裂,花生米落地,摔的粉碎。
“哎!你咋了?”芙蓉晃晃宋琦。
“没事。”宋琦笑笑。
“又抛锚了?”
“嗯。”
“这回停哪儿了?”
“刚就在这间屋子里,我又学会了一招。”宋琦回想着年轻人对花生米所做的极不人道的举动。运功、灌气、击发、卸力、收功,电光石火间一气呵成。
“你又吓住我了。”芙蓉在宋琦腿上抓了一把。
宋琦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按照脑子的记忆试了一下,没成功。
体内运功,没问题;通过筷子把气注入花生米,宋琦尚办不到,后面的就别提了。
“姓宋的以后说,先说眼前的。”隔壁桌老大正小声的对老丁和老侯说,“你们听着,我这次进去,就是于老大点的筋。他怕咱们飞鹰帮飞出他掌心,让我吃点苦头,知道他的手段。”
老大的声音老小了,除了老大左右的老侯、老丁,一桌几乎没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但,宋琦却能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