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服务员乐颠颠地走了。
“你还能吃两碗?”俞嫚媛问身边的姚舞。
“宋琦也没吃饱,俺俩一人一碗。”姚舞边嚼边说。
“紫菜鸡蛋汤来了。”服务员双手端着鸡蛋汤,汤盆边沿架着一碟油炸花生米。
“谢谢你的建议,这花生米是老板送的,分量少,别介意啊。”服务员客气地说。
“不介意。六粒就够了。”宋琦无缘无故蹦出这么一句,别说大家莫名其妙,宋琦自己也是一片迷茫。
“老大刚出来不知道,现在道上突然冒出一个姓宋的小子,特能打。在五中,一个人打趴好几百号人。”隔壁桌,老丁对老大说,“你在号里,咱们帮没去人”。
“说你呢。”芙蓉踫了一下宋琦,小声说。
“食不言,忘了?”宋琦把一碗米饭干完。
“胡扯蛋!你们居然还信?”老大看着盘子见底的溜肝尖。
“真的,老丁说的没错。我听说也是,几百号人被打得屁却不敢放一个。”老猴附合。“他妈的,也就咱帮没去,一个猴子都反天了。”
“把你吹上天了。”姚舞乐呵呵地用筷子敲了下宋琦的空碗。
“食不言,忘了?”芙蓉学着宋琦的腔调。
“改天你们会会他,打残他,他就知道咱们飞鹰派这两个字咋写的了。”老大呷了酒,放下筷子。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少爷,挑战您的人,就是那个戴瓜皮毛的。”一个老人站立在正吃饭的年轻人旁边,小声耳语。
“我能听见他在说什么。”穿件湛蓝色大褂的年轻人,叨了一口花生米,咬在嘴里嘎嘣作响。“你去跟他说,他不够看,叫他师傅带上他一起来。”
“是。”老人走到戴瓜皮帽桌边,客气的盛邀。
“妈的,眼上天了?!”瓜皮帽大怒,一掌拍碎小桌,怒视年轻人。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夹着花生米,抬眼看了一眼二、三十岁的瓜皮帽问,“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