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便好!可见她有时候还是不够‘明’!打眼望去,每一个角色都在生活,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生动!一词一句都值得推敲!尤其是那首:‘陋室空堂,当年芴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了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里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做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只为他人作嫁衣裳!’极好!极透彻!”
明静听他说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通透明了,心想:怎么说得竟这么好!心内暗喜,且所说竟与自己的所思所想差不多;只是自己似懂非懂无法分说!又听他劝自己要和光同尘!恍惚记得曾经在他面前好像写过这几个字!得,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此刻,他真的是无孔不入也!合了书,却道:“卷你的烟卷去吧!等下父亲回来仔细你的皮!”严周笑道:“你父亲说要去寻家儿,其实是在给我们机会和好呢!”
明静转过身对着他,看着他整日驱车憔悴的样子,又两鬓苍白!脸上还有旧伤痕!心里着实不忍心再说什么触他伤心的话。便又沉默了许久!
严周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看着她,道:“气消了吗?”明静方道:“我知道,一家人之间要团结,但是你们是团结了,却把我排除在外了,你想给你母亲承担错误我也知道。但是给家儿做亲子鉴定我心里就是不爽!”
严周道:“是我没有做好母亲的思想工作;你若觉得无法面对,要不我们搬出去住?”明静道:“搬出去住?那你母亲还不得无聊疯?她是那么爱热闹的人。”
严周道:“不生气了吗?”此时,明静正觉得恶心欲呕!忙拿着书掩着嘴!严周见状,喜不自禁!忙道:“我又要当父亲了吗?”
明静害羞地点了点头,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