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最后一次挣扎,跪在了范闲的面前。
范闲伸出了手,制止了身后那些即将动手的虎卫,只是任由杭大仁跪到了自己的身后,抓住了自己腿。
他挣扎着抱住了范闲的腿,哀求道,“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我我我……我愿意拿出我所有的积蓄,都给大人,赔偿给大人,我……我还有……我还有他们更多的信息,我还有都尉受贿的证据,我……”
就在他连珠炮一样的认错环节之中,一点寒芒从屋外闪过。
一瞬间,那杭大仁死在了当场。
咽喉割破,血流成河。
穿着监察院官员衣服的人,站在了门口,他低着头,脸上带着面具,双手向前一拱,手中长剑,已然鲜血满布。
滴落下来,砸在地面之上。
“谁让你杀了他的?”范闲问道。
“他的匕首,已经到了腰间,再上一寸,就能杀了您。”影子说道。
范闲立刻回头,看着对方手中的匕首赫然已经攥紧了,这才心中一凉,“妈呀……好险……”
众人愕然。
处决了十几个私盐贩子是处决的事情,而处决了一个朝廷从四品官员则是这个官员的问题,范闲当然要分得清主次,也要分得清关系。
毕竟杀这几个私盐贩子的后果和杀了四品官员的后果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邓子越已经转身准备通告文书去了,颍州府需要一个新的知府大人。
而现在范闲需要解决的是颍州府需要一个新的私盐体系。
范闲看着面前的王若山和一旁的董巧香,二人已经全身发抖哆哆嗦嗦地坐在面前了。
他们没有死,其实是范闲预料之中的事情。
在几个月前,范闲就已经着手调查这一系列的事情了,毕竟私盐这一行当之中,关系重大,想要彻底粉碎私盐问题,光靠范闲的一己之力是不可能的。
所以范闲在针对这一类人的时候,专门留了一个心眼。
四处早在去年年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