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赵景戎笑道:“你还想从邯郸要来援兵不成?府库中粮草不足,恐怕没有供给大军调兵所用的粮草,君上不会调动新的援兵过来的。”
车错皱起了眉毛,有些失望:“仅凭我们两万边军,恐怕震慑不住野心勃勃的墨苏弃。”
入冬以来,楼烦人的动作变得更加频繁。似乎那楼烦王墨苏弃知道云中防备空虚,楼烦骑兵与赵国边军的摩擦愈演愈烈。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赵国边军大举冬狩,恐怕也难以震慑到那些已经因为寒冷和饥饿而红了眼睛的楼烦人。
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对于那些野蛮彪悍又没什么道德约束的楼烦人来说,这一规律就表现得更为赤裸裸。
赵景戎大笑两声:“车错将军不要急,想必三弟手中有来自君上的密令——只要我等依计行事,平定楼烦之乱应当不在话下。”
想到那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赵王,车错便舒缓了紧皱在一起的眉毛。作为军中将领,车错和绝大多数同袍一样,对于那位无敌统帅有着绝对的忠诚和信任。
定阳一战,虽然赵王重伤离开榆城,但若是没有赵王打下的前期基础,想必那位三公子也不会取得后续的那般骄人战绩。车错甚至猜测,那位声名鹊起的赵三公子是依靠赵王留下的锦囊妙计,才能将庞浚的大军打得一败涂地。
也难怪车错作如是想——定阳之战的战果太过骄人,作为军中大将,车错十分明白击溃庞浚十万魏武精兵并斩首其中五万的含金量。这种大功放在十四岁的公子裕身上太过不可思议,唯有将其想象成是赵王运筹帷幄的功劳,车错才可以勉强相信。
赵景戎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双手,笑着对车错道:“交给你一个任务,带一个百人队,将我三弟引来长城要塞。”
外面天寒地冻,此时要车错走出城砖和火炉的庇护可纯纯是一件苦差事。车错却并没有什么不满,毫不犹豫地一拱手:“谨遵长公子将令。”
……
车错蹲在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