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边说着,孙二娘一边挣扎就想走。
却被董超抬腿把她压到桌子上,一只手掰着嘴、一只手拿着碗,就这么开始灌。
孙二娘再想不喝,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一碗酒下肚,口角边流下口水,眼看着麻木了,动弹不得。
此时店里后边听着声音不对,跳出三五个丑汉,各持利刃,大呼小叫的围了上来。
就这几个伙计,又哪是董超的对手?被他一脚一个,踢倒了一地。
董超也不嫌麻烦,照着样子来,一人灌下去一碗酒。不多时候,药劲上来,横七竖地躺了一屋子。
事情办完了,董超另找个碗倒满茶水,边喝边等最后那个人。
不多时候,果然门前一人挑一担柴歇在门首。
望见门里那一片狼藉,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小人自有话说。”
董超看那人时,头带青纱四面巾,身穿白布衫,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年近三十五六的模样。那人抱拳问道:“愿闻好汉大名?”
董超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名小卒董超的便是!”
那人惊道:“莫不是景阳冈打虎,后在阳谷县除了恶霸西门庆的董超董都头?”
董超奇道:“不想真有人知道我的名姓。你便是这母夜叉孙二娘的丈夫,菜园子张青?”
那人纳头拜倒:“小人正是张青,久闻都头大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识。”
董超却不理他这一套,直说道:“俺也不用你拜。若识相的,你自吃一碗自家酿的酒吧!”
张青愕然,心想这董超官府出身不走绿林的路子,却是有些难办。就问:“董都头莫非是将小人也麻翻了,好去报官?”
董超冷笑一声:“菜园子张青,听的仔细了!其一,你自家人吃自家酒,现今躺了一地。不说自己犯下伤天害理的腌臜事情,难道反来怪我麻翻的?”
“其二,此处荒山野岭,我也不须去报官。一会儿就到店后边看看,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