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愿意讲吧!我也不问你们,可你们要往哪里去呀?”
“我看这是片好地方,有没有什么大的城镇?”
船夫说:
“有啊,那座城在水的那一头。”
“叫什么名字?”
“我们叫它‘落日河畔的城镇’。我正要往那里去,你们要去的话,我可以载你们,但你们要等上一会儿,我还没捕到够数的鱼儿呢!”
年轻人说:
“我们可以帮你。”
船夫投以了怀疑的目光,但他也是争强好胜,想看年轻人的笑话,便把捕鱼网给年轻人。谁知,明明不是汛期,但只一会儿,这年轻人就从水里网起一箩筐接一箩筐的鱼儿,还有一条两尺多的大鲢鱼被网住了还在挣扎,直向天甩起尾巴,叫船夫咯咯笑了起来。
“好家伙,好本事呀!”船夫说,“怪不得能在荒野里走那么久。”
顾川不多说话。
而极远躲在顾川的身后,只有它知道,这位大人是怎么把鱼儿驱赶到自己的网边上的。
把一箩筐接一箩筐的鱼儿在木舟上摆正好以后,船夫在船头哼着渔歌,撑水顺流。而两位旅客就坐在船尾,等待时间的流逝。
极远饶有兴致地观察箩筐里还活着的小鱼。湿润的鱼腹倒映着湛蓝的天空,闪烁着太阳的光华。这时,一直在它腰边的小齿轮机已经忍受不住寂寞在来回挣扎。
它连忙给小齿轮机一拳,想叫这东西安静。小齿轮机不服,开始吱吱喳喳起来。极远不想被发现,就服软了,和小齿轮机小声地商议起来。好一会儿,小齿轮机飞到了极远的帽子里,神气扬扬地蹲在极远的脑袋上。
江面上偶然可见到几块浮冰。江岸上偶然可见稀稀疏疏的村落。村落里飘着袅袅的炊烟。天与水一色,太阳极接近水面,并在水中留下了自己的影子。
船夫唱完一首歌后,就絮絮叨叨地开始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还说起最近农地里发了虫灾,收获不行啦。他能说的话与事好像无穷无尽,顾川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