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稿费六千万。
咱这才赚了三百多万。
何雨柱觉得问题不大。
但这件事,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是预示,是一种预演。
在过些年,风雨时节,赚稿费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躲不了这‘名利思想’。
都停笔了,不投稿了。
又有笔名掩饰。
虽听了这事,何雨柱并没有多在意。
距离风雨,还有十几年呢,到那时,谁还记得这个时候的事。
但过了十多天。
何雨柱不淡定了。
这一天,下班后,日常看信箱。
不是为了看有没有《京城日报》的稿费信件。
都不投稿了,哪还有什么稿费。
是读者来信。
连续登报了一个多月的诗歌,有了粉丝。
时常有全国各地的来信。
这些信,有的寄给了《民众日报》。
附近的,寄给了《京城日报》。
最后,《民众日报》的信,转给了《京城日报》,一总的又转到了这个地址。
最近,每天少的时候,也有几封。
多的时候,十几二十封。
开始,何雨柱还稀奇,看一看,后来,直接放系统仓库,是不看,也不回。
今天似往常一般,打开信箱,拿了信。
何雨柱立即发现有一封信,有些不对劲。
相比其他信,这封信,太厚实了。
打开一看,厚厚的一叠钱。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
在看看信的内容,他的心连着咯噔好几下,更觉得,笔名有些不保险了。
信的内容,非常简单。
出书了,
三十多篇诗歌,出了一本诗集。
出书的稿酬,和登报不一样,重新计算。
采用的是,印数定额。
出版时,每印一万(或二万、三万册),作为一个‘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