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无需如此客气,现在咱们手头上的事情也办完了,我把银钱交付一下,这个盒子里总共是七百六十贯,除去与房东续租的银钱以外,剩下的算是给老板娘的辛苦费。”
老板娘闻言,顿时乐开了花,“喲,姑娘可真太客气了,您可别这样,叫我怎么好意思呢?”
“无需客气,收下吧,我还去办别的事情,这边暂时交给我找来的伙计打点。”
宋禾儿口中‘她找来的伙计’,无非就是跟随在江怀赋身边的小厮。
“你留下打点,我还有事。”
小厮虽然是江怀赋身边的人,但对宋禾儿也是言听计从,见她如此吩咐,也只好点头留下。
一旁的江怀赋忙着与那贵公子交涉,没有理会宋禾儿这边的安排。
直到老板娘离去,他才将那行会的总管事送上马车,目送他离开了茶楼。
“你有这么强硬的后台,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说?”
“什么后台?”
“…..罢了,你先跟我去转转陶瓷吧。”
“嗯。”
说罢,二人便离开了茶楼。
江宁的艺术品做的也是极好的,无论是丝绸,陶瓷,红砂,碗碟,油纸,屏风,甚至连高等的白玉陈设,也做的十分漂亮。
当然,价格是要比别处要高的。
宋禾儿选了一家宽敞明亮的店面走了进去,从中挑了几件上等的瓷器包起来,又选了几十套成色漂亮的点茶碗碟,通通打包,叫店小二送到自己的地盘。
江怀赋望着她这大包大揽的样子,不禁皱眉,“你何须整的这么奢靡,要照这样下去,多少银钱也是不够的,酒楼雅间内的大床,难不成要用南海松木的不成?”
宋禾儿的确有这么想过,她也曾说过,若做酒楼,便要做整个江宁最好的,无可匹敌的。
“银钱能办来的事儿,那就不是事儿,这不是你自己说的话吗?”
江怀赋默默了良久,不再说话。
宋禾儿转遍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