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扶住了她,问道:“四姑姑,你慌什么,有话好好说。”
春娣望了一眼旁边的江怀赋,小声回道:“有个什么酒行的把头,说是要找你,我说你出去了,他便不信,推开门就要到里边去找,我自是要拦着的,可他瞧见我拦着,立马叫了人进来,那架势就像打架一般,我可害怕极了,没让你小娘她们出来呢!”
宋禾儿舒了口气,将视线移到了江怀赋的身上,“完了,麻烦来了。”
“酒行的把头无非就是想找你要钱,你若不给他个痛快,便会不停找你麻烦,蝼蚁而已,不足挂齿。”
“那我们应该去找他吗?”
“自然,明日再去,今日先休息。”
说罢,江怀赋便迈着步子朝屋子里走去……
春娣望了望二人的脸色,朝宋禾儿走近,然后悄咪咪的问道:“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就是去了趟晋都办点事儿,可能累着了!”
“那就好,你也先进去休息吧,晚饭我来做,桓哥儿与念姐儿还在睡呢,昨晚念姐儿温书到很晚,许是累着了。”
闻言,宋禾儿惊讶地问道:“念姐儿都请学究教学问了?”
“是啊,昨日你三婶找来的,你又不在,你三叔也回来了,还拿了账本,你有时间可以看下。”
宋禾儿点了点头,“那我有时间看下,四姑姑你去忙吧。”
“嗯。”
春娣说着就又进了小厨房。
宋禾儿回到房间之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银钱,清点好数目之后,寻了一个小盒子装好,准备明日去江宁与那间茶楼签订契书。
时间一溜烟似的过去,转眼到了第三日清晨。
阿青与阿鹿许是在牢里受了伤,面色有些难看,江怀赋没有让他们跟着,而是找了一个面生的小厮跟随。
茶楼的老板娘很守时,提前就准备好了一切,连铺面都提前关门了,只等着宋禾儿前来。
江怀赋下了车子,左右环视了一圈,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