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一次公平的正面对决。
但这回底下桌椅摆放与上回是不一样,就只是正中间摆放着一张位子,没有左右两边摆放,仿佛在告诉大家,这场听证会是客观且中立的。
但没卵用,两边还是非常敌视。
那外围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是水泄不通,但一目扫去,全都是京城有名的大富商,至少都有上千人之多。
他们也都是翘首以盼,而且全都是支持江南的富商。
可见,保守派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由于不是第一回,王巩只是照例朗声宣读了一边听证会的规矩,然后许遵便宣布听证会开始。
第一个上来是一个名叫余良的富商。
此人上来之后,神情没有什么慌张,忐忑,就非常淡定地坐在椅子上。
他们这些江南商人,最近已经被玩坏了,后怕劲都过去了。
他们前面去御史台作证,后面又去公检法作证,这都已经麻木了,而且他们之所以团结起来,去告发发运司,也不仅仅张斐和司马光在后面操纵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这回上来,没有干倒薛向,并且暴露了自己,他们回去也怕被报复,也算是为了自己,全都豁出去了。
张斐看了眼余良的资料,道:“证人,你先自我介绍一番。”
余良道:“我姓余名良,是余杭的一名丝商。”
张斐问道:“就是专门卖丝的商人?”
余良点点头,又补充道:“自家也种桑养蚕。”
张斐低头看了眼资料,然后抬头问道:“你是状告发运司,贱买贵卖,扰乱了你们余杭的丝行买卖,从而导致你们的生意是一落千丈,也使得当地桑农苦不堪言。”
“是的。”
余良点点头。
张斐道:“你能说说具体原因吗?”
余良道:“在发运司颁布均输法之前,我家丝店买卖一直都不错,经常有京城的商人,大名府的商人,来我这里买丝,但自从发运司颁布均输法后,到如今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