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身侧的侍女上前给这两个姑娘理理发髻衣衫冷声道:"我劝你二人最好按我说的做,否则就算是公主,我也有的是法子给你们好过!"
说着便上前掰开了姜姒的嘴,塞了颗药进去。
姜姒还在看着漂亮姐姐跟娩娘对峙呢,冷不防被卸了下巴塞了颗药进去,呛得眼眶通红连连咳嗽。
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缓过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自然是让你们乖乖听话的好东西!"娩娘不惊不慢地应承,又示意婢女上前制住晏绥宁,也硬塞了颗药给她。
"这可是要命的好东西,解药只有奴家有呢,你们若是不乖乖听话,下场便如这猫一般。"
她话音刚落怀中的狮子猫忽地抽搐起来摔在地上,一瞬的功夫就没了呼吸,地上洇出一摊血迹。
姜姒和晏绥宁顿时消了音,惊骇地瞪大眼睛,愣愣看向娩娘。
见自己的目的达成,她掩唇娇笑起来,美艳又娇弱:"放心,奴家怎舍得毒死你们这般的美人,只要乖乖听话,自会与你二人解药,可是听明白了?"
姜姒立时点头如捣蒜,看得晏绥宁目瞪口呆:"都听娩娘子的,让我做甚便做甚!"
她应得实在爽快,倒是讨了娩娘的欢心:"你倒是个识相的!"
开什么玩笑!何物比得小命?
娩娘又睨像晏绥宁:"奴的公主哟~你待如何?"
晏绥宁看了看地上的死猫,又看了看不断朝她使眼色的姜姒,略略思索,觉得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当即点头如捣蒜。
见制服了这二人,娩娘慵懒地倚在美人榻上缓声道:"你二人可会什么才艺?待会儿你们可是要见客的,总不能傻站着跟颗白菜一般任人挑选。"
"我会作画下棋。"
"我会点茶调香。"
"你们当奴这是茶馆?可会弹琴跳舞?"娩娘端坐起来,美目一厉。
姜姒见她变了脸色忙道:"我会弹琴!"
晏绥宁当即苦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