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性不会特别大;如果是黑吃黑,那我的嫌疑最小,可以把焦点往这里转移,比如,陈强利欲熏心监守自盗,或者刀疤毒瘾犯了,想搞点货源缓解饥渴……”司徒在想着各种迷惑对手的方法。
“刀疤是不是边少的保镖,嘴上有块疤的那个?”
“是他”,司徒回道。
“那个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有机会我要亲手教训他”,马可悻悻地说道。
司徒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可,他还没见马可这么意气的时候。
想到那天游轮上的所见所闻,马可突然问道,“你所说的帕迪利亚罗是不是最开始来新港和乾昌谈判的那伙人的头儿?一共是三个人,我们午夜狂奔的时候追我们的是他们,制造第二次枪击,准备把边氏父子打成筛子的,也是他们?”
“从我前期和波沙联络谈判的时候开始,就一直是这三个人,帕迪利亚罗是波沙的谈判代表,另外两个不主事,估计都是帕的马仔,午夜追击我们的大概率就是他们三个,至于第二次枪击,从你在游轮上侦听到的信息看来,也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他们很可能已经死了,被席尔瓦杀掉的”,马可推测道。
“你说那几声枪声?”
“对,我开始听到席尔瓦说,要当着边少的面杀掉那几个废物,是在替帕迪利亚罗缓颊,但是联想到之后的枪声,我怀疑他们真的动手了,毕竟午夜枪击案加上之后的停车场谋杀案,把波沙集团逼到了风口浪尖,新港警方绝不会容忍接连几天连续两起枪击案发生,会倾尽全力破案,席尔瓦也不会傻到让帕活到警察找到他们的时候,引火上身,反正已经死了一个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便给边少来一个下马威,让边少知道局势的严峻和波沙的决心”,马可一步步倒推,说得有理有据。
“那我们要对付的巴西人,就是席尔瓦了,你估计他们有多少人?”司徒问道。
“那天吃饭的有三个人,那边船上有几个,就说不准了,我看到的就有两个,加上驾驶员、机械师、海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