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港,我们有随时支配它的权力,但如果国际刑警——假如你已经跟他们汇报过了——认为,这么重要的物件还是放到他们认为所谓的安全的地方保管,进而把钥匙收走,那这个计划就泡汤了,所以,我们可以做到随时支配这把钥匙,对吧”。
“我不向国际刑警负责,尽管这个案子的肇始者是他们,但自从那辆停在斯坦福大学图书馆的商务车上下来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络过他们,也没收到过他们的指令,我的直接上司是‘杂牌’,我会向上级汇报,但具体如何行事,我有决策权,当然,仅仅是在新港,另外,我的上级有没有向国际刑警那边通报钥匙的事情,我不得而知,但我推测,他们大概率已经知道了”。
“一个不错的开头,最高指挥官女士”,马可用手指蹭蹭鼻子,接着说,“第二个前提就是,这个钥匙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不至于在我们共商大计的时候,被蟊贼连同钱包偷走了,或是被慈祥的保洁阿姨收拾桌子的时候顺走了,最重要,这个钥匙此时此刻没有开机,也没有因为失于维护而坏掉”,马可戏谑地讲到,冒着被人扔臭鸡蛋的勇气。
“这一个安全的地方,没开机,确定没坏”,司徒简练地回应道。
“我们该开一瓶香槟……”,马可一本正经地讲到。
“但是如何诱敌深入是个问题,搞不好就成引狼入室了”,司徒讲到。
“对,所以在实施这一步之前,要搞清楚巴西人的基本情况——他们落脚点在哪里?有多少人?如果他们真的上钩了,我们如何应对,要不要叫支援,都要从长计议,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有一点,边昌父子也要同时防备,觉得他们把焦点锁定到你身上的概率大不大?”
“帕迪利亚罗到达的时间、酒店的房间号,对于乾昌集团总部而言,本身不是个秘密,毕竟有铁矿石交易案的谈判作掩护,问题的焦点在于谁知道背后的毒品交易黑幕,谁会有动机去偷巴西人的东西?如果是警察卧底,谁最有嫌疑,这需要时间调查,所以短期内查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