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难,贼寇多变,分布不均,而这些人虽然没有共主,却无形之中互为犄角,一旦一方被攻,附近贼寇窝点必定来援,我们也是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我的话……绝对不会去寿张。”
戏志才面带苦涩,“那边贼寇……太多了。”
他话说得悄声,委婉。
可是曹操听在耳中,却也是深以为然。
怎么打?
我自己都没想明白。
妈蛋,刚才主要是和张邈装逼去了,若是许臻败了,或者说毫无建树,那过一段时日军情传回来,岂不是要狠狠打我的脸?
啧。
装逼一时爽……
一直装一直爽!!!
曹操深吸一口气,相信天降提示吧,如此玄奇的东西降临在我曹操身上,本就是一种气运!那是天助我曹氏。
定然不会的。
……
戏志才没问出个结果,后来曹操也没有再说话。
是以他心里多少已经猜到了。
主公没有办法,许臻也从没说过计策。
只是不知为何,阴差阳错的派他去了寿张。
如此状况下,真的能有好消息吗?
他一路回到了城内,进入内城府院之中,早有一人在等候。
东郡程昱、陈宫。
两人都是东郡人,陈宫更是在中牟县救过主公,所以得带在左右,共谋大事。
两人此刻,表情都不太好,甚至有些愠怒。
特别是陈宫。
在怒容之上,还有几分笑意。
戏志才远远的作揖打礼,他们双方终究是身份有别。
戏志才属寒门提拔,而程昱,陈宫两人,都是士族行列,只是家族也并不显赫,祖上未出过什么大官,可终究还是两个阶层。
“见过,公台兄,仲德先生。”
陈宫背着手,身着黑衣,身材健硕,面容严肃,双眸炯炯有神,道:“军师祭酒,何须执礼,我且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