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卫兹,鲍信,边让支持你,你已然可以不需要我,不过上一次,袁本初来叫我杀了你,我只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好朋友’,你还记得吗?”
张邈顿时沉默不语。
曹操冷笑道:“记得吧,且不说恩情有否,但我仍旧做到一个朋友该做的事,但你对州牧,一点尊重都没有,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主公。”
“我……”
张邈心里一沉。
“现在,我任用了一位年轻才俊,他很快就要有功绩了,你却特意从陈留到营中来,就为了质问我?”
“我不是质问。”
张邈矢口否认。
而曹操则是把玩起了案牍上的水碗,眼中轻松之意越发的浓郁,沙哑而低沉的话慢慢的传了出来,“那就行了。”
“许伯策,他前路怎样,让我们拭目以待,如何?”
张邈沉默了片刻,仿佛是在沉思,但最终还是被这营帐内的沉闷气氛所压,自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松了口气后道:“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张邈转身离去,不知为何,转身的一瞬间,甚至觉得有些如芒在背,好似被一头老虎盯着一样。
孟德……果然已经不是少时意气那般锐气冲天了,如今大变样了。
为人主,便如此,一举一动,都有气度。
走出营帐,他才长舒一口气。
再摩挲自己手心时,发现全是汗珠。
“呵呵……”
张邈自嘲一笑,“冲动了,不该来质问。”
……
主帐内。
戏志才在一旁吓得够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是他心里猜测之意更浓,是以还是忍不住问道:“主公,伯策,真的可以胜寿张贼寇?”
“我不知道,”曹操直截了当的说道。
他只是单纯的相信那天降提示罢了。
“志才,”曹操又瞥向他,“若是你,你如何行策?”
戏志才思索许久,才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