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了蒋怀赋一眼:“奉劝你一句,若是不想与蒋诚一般挨闷棍,便老实些。”
“我就知道,是你打的蒋诚!”
蒋怀赋早有猜测,这会儿听她亲口承认了,不由往前一步。
蒋诚因为那件事情,一直记恨他们母子。
若是将这个真相告诉蒋诚,那蒋诚就又能跟他们一条心,来对付赵嫤了。
他想着,隐隐激动,这么久,总算找到一次机会可以反制这个贱人了。
“不是你,自然就是我。”赵嫤眉眼含着几分笑意:“这么浅显的道理,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想明白?”
她说罢了,便去屏风后了。
蒋怀赋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去与蒋诚说出实情,但又惦记看着赵嫤的事,怕他一走立刻有野男人来,最终还是决定等白日再去。
翌日,赵嫤睁眼,便见聆风守在身侧。
“你没睡?”赵嫤坐起身,问了一句。
“奴婢每日天亮便醒。”聆风回了一句,朝着外面招呼惜雨她们进来。
“跟着我不必这么辛苦,我睡你也睡,也好养足精神。”赵嫤下了床。
“是。”聆风低头应了,心下感动,姑娘真是体谅。
“姑娘。”惜时忍不住道:“奴婢听说,晋阳王妃带着那周姑娘来了,大夫人和二夫人正在前厅招待呢,光早点就派了三四批人去买。”
“周金玉不是卧病在床吗?”赵嫤垂眸看她们给她系衣带。
“假的呗。”惜时道:“要么就是好了,奴婢听说人还是大夫人请回来的呢,大夫人可真会做人情。”
赵嫤思量着,不曾言语。
“姑娘。”惜雨有些忧心道:“蒋怀赋一早便去了蒋诚那处,怕是去说挨闷棍的事了……”
“不用管他。”赵嫤下了踏板,路过蒋怀赋铺在地上的被褥时,用脚踢了一下。
惜时与聆风都悄悄笑了,姑娘有时候当真是可爱的紧。
赵嫤用早饭时,蒋王氏派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