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什么?”蒋怀赋压根儿没有耐心,再次伸手:“给我过来!”
赵嫤往后闪了半步,聆风挡在了他身前:“大少爷,请自重。”
“滚开!”蒋怀赋呵斥,又竖着眉毛朝着赵嫤道:“赵嫤,你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敢不让我碰?”
“你有那能耐吗?”赵嫤上下扫了他一眼。
“赵嫤!”
蒋怀赋自然被激怒了,脸红脖子粗地喘气。
他从前常在勾栏瓦肆厮混,一众兄弟都捧着他,可以说,他从小到大都是没吃过亏的。
如今在赵嫤跟前,连连吃亏,且常被揭短。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更不懂什么叫忍气吞声,只能每次都被赵嫤气得暴跳如雷。
聆风轻而易举地将他摁在了地上:“大少爷,冷静些。”
“赵嫤,你敢这么对我?”蒋怀赋抬头,红着眼睛瞪着赵嫤:“别以为你有这样婢女有什么了不起,信不信我给你来硬的?”
“那就等你能硬起来再说。”赵嫤笑了一声。
“你……你!”蒋怀赋双目赤红,羞愤的几欲昏死过去。
赵嫤不再理会他,转身进了里间:“将他带进来。”
聆风便扯着蒋怀赋后领,将人拖了进去。
里间,惜时已经将一床被褥丢在了地上。
“你要留下来,就睡在这儿。”赵嫤望向蒋怀赋,伸手指了指被褥。
“你让我睡地上?”蒋怀赋推开聆风的手,站直了身子,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不然呢?”赵嫤在床沿处坐下,含笑望着他。
“你自己怎么不睡!”蒋怀赋恨不得扑上去给她两巴掌,但聆风就在身侧,他不敢。
“聆风,过来。”赵嫤朝着聆风招手。
“姑娘。”聆风上前,躬身听令。
“以后,你陪我睡。”赵嫤拍了拍床沿。
“是。”聆风应了。
“取衣裙来吧,我要沐浴。”赵嫤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