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但是杨光璧他就是该死,就是该死!
养出这样的儿子,和宁侯府的人也都该死,都该死……”
她越说越激愤,眼睛直直的朝着杨度而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明眼人一瞧便知,蒋王氏已经有发疯的迹象。
“安静!安静!”王绪丰拍了一下惊堂木,吩咐道:“拉住犯妇,禁止咆哮公堂!”
有衙役控制住了蒋王氏。
王绪丰环顾众人:“你们,谁是赵嫤?”
“我。”赵嫤低头,走了出去。
“抬起头来。”王绪丰吩咐。
赵嫤依言抬头看他。
不只王绪丰看得愣了愣,两侧的衙役也都呆了呆。
有曾听过赵嫤名头的人暗暗在心里嘀咕,赵嫤的容貌果然名不虚传,大渊女子要比容貌,恐怕无出其右。
周彧手须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王绪丰回过神来,老脸不由一红,清了清嗓子询问:“方才,犯妇蒋王氏所言,是否属实?”
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杨光璧虽然不至于太荒唐,但也是有些花名在外的。
眼前这个女子肤貌昳丽,为他生平仅见,杨光璧为了这样的一个女子迷失了本心,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倘若他再年轻个十数岁,恐怕也把持不住。
“是。”赵嫤垂眸,声音不大:“杨光璧调戏我不止一次。”
她说的是事实。
杨度张了张嘴,辩驳的言语却不曾说出口。
他想说赵嫤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可现在是在公堂上,他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赵嫤品行不端,只是谣言而已,谁也不曾瞧见她和哪个儿郎不清不楚的,自己小姨子蒋晴柔从前做的那些事他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知道外头对赵嫤的传言多数不实。
而他儿子杨光璧对赵嫤有意,确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何况他怎么也是和宁侯,没有根据的话,不该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