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顺的,待会儿到我这里报个名字。若是余春风不肯放我娘,到时候一起去平了山寨,我吉日必有重谢!”
话说完,吉日拎着铁锅回自己的馒头铺子去了。
刚到铺子不久,正准备洗漱,门板被人拍得啪啪作响。
“吉馒头,我们来应你的差事!”
那声音虽然横着嗓子说话,但尖细的味道仍旧挥之不去。
吉日藏了个心眼,将齐眉棍提在手上。
“若是我所料不错,门外的可是张三爷?”
沉默了片刻,一声冷笑从门外响起。
“吉日,你好大的威风啊,还要与我们作对!就不怕撕了你娘的票吗?”
按捺住将张敬芳一顿乱棍打死的冲动,吉日沉住了气。
“我娘身上有一道疤,便在余春风身上割一块肉。我吉日说到做到。”
话说完,只听门闩吱呀一声,轻轻松松就被打开了。
望着门口那个精瘦的身影,吉日心头开始发紧。自己母亲与陈倩两条人命被悄无声息地绑了去,他们怎么可能没有溜门撬锁的手段?
但张敬芳开了门,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并未动手。吉日手中攥出一团汗来,门外却走过来三道人影。
借着朦胧的月色,吉日仔细瞧了瞧才看清楚。
“娘!您没事啊!”
原来是王小虎带着吉母与陈倩回来馒头铺子。将母亲和陈倩让回后堂,吉日重新上了门板,方才问出了声。
“小虎,你不是躲亲去了么,怎么会和我娘在一起?”
王小虎没拿枪的手挠了挠后脑勺,露出大白牙,有些不好意思。
“我本来是想到景府躲躲,没成想瞧见这家伙了。他偷摸进了你房间拿起包袱就走,我寻思这哪行,回房间提起包袱也跟了上去。后来追上之后,和他斗了一场,这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来余春风一行人之中,只有张敬芳是真正遭了灾才落草的。他原先是个锁匠,练缩骨功的时候伤了阳气,所以说起话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