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抢过张灏手中的瓷瓶,神色惊喜的探头,小心翼翼的观看里面的促织,张灏摇头笑笑,他也不知里面是何异种,只是吩咐家人从坊间寻觅买来的。
两兄弟知道张灏不爱玩此种仿佛沙场大将单打独斗,最是刺激不过的雅事,小胖子朱瞻墉嬉皮笑脸的讨好道:“哥哥,这几天你也不进宫,都被大哥赢去了几百两银子呢,嘿嘿。”
摇头叹气,这皇孙从小管束严厉,又未成年而得以出去开衙建府,就连王爵还得等上几年才能被封,自是手中无钱,何况他们如何斗得过精通此道的朱瞻基?自是得到些银钱就又被人家赢去。
张灏当他们都是自家兄弟,并没有怀着它意,也是大家相处几年,确实建立了些感情,观他们本性纯良,历史上似乎都未留下什么痕迹,大抵都是些安于本分的皇族。
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锦囊,里面装着大概有几十颗金豆子,随手扔给两眼放光的朱瞻墉,皱眉道:“玩玩就行了,要学会及早收手,别一下子破釜沉舟的把金子都压上去。”
两位皇孙嘻嘻一笑,不当回事的点点头,他们还真有些惧怕这位哥哥,以前捉弄对方时,可着实被痛打了数次,可长辈们不但不以为意,反而笑着直说打得好呢。
就见朱瞻埈抱着瓷瓶,朱瞻墉抓着沉甸甸的锦囊,两兄弟一溜烟的朝前跑去,吓得后面的公公急忙追上来,还不忘朝张灏点头哈腰一番,这才急匆匆的追了过去。
小孩子之间的交情就是这么单纯,张灏回忆着暴打皇孙的骄人战绩,不但皇孙,就连那些皇子王爷都没少揍过,他打起人来可是绝不留手,气的皇帝朱棣为了此事,把个皇族子弟统统叫到跟前,真是好一顿破口大骂,骂他们真是丢了祖宗的脸面,竟然没一个好样的,连从小体弱多病的张灏都打不过,最后竟然把一众皇族好生教训一顿,至此以后,再没皇族子弟敢得罪打遍皇族无敌手的灏二爷了。
得意的直笑,张灏随意在宫里头溜达,想着先到两位娘娘那请安好了,可是好多天未进宫了,还真有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