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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哥朱瞻基嗜好斗促织,身边之人自是有样学样,此种小道,即使是皇帝朱棣也不大管束,顶多碰上了训斥几句了事,反而是大臣们对此深恶痛绝,经常进言此乃玩物丧志之道。
张灏对此倒没什么看法,倒是有些同情这些位艺术造诣颇高的历代皇帝们,谁让他们身为帝王身,天下之主身上的任何一件小缺点,都会被下面人放大无数倍了。
封建帝王制度也不消多说,其中利弊其实就是古人未必就不明白,只是既得利益者有志一同的选择遗忘而已,这也是古时的必然选择,尤其是对中原人来说,家天下可是几千年来最牢不可破的统治方式了。
领着两位皇孙走至附近的御马监,自有公公们殷勤上来伺候,远处十几名隶属东宫的太监,探头探脑的守在远处。
御马监这几年来可是权势渐大,已经和有名的司礼监,在宫中形成分庭抗礼之势,其中御马监经营各处皇庄,店铺的进项,打理京城内外多处草场,乃是有名的内管家,又可以提调兵事,隐隐间和户部,都督府分享权力。
既然负责养马之责,其下自然有养马,驯马之人,其中组成大多是由从蒙古逃回来的壮汉组成,永乐皇帝本就有用北方边民成军的习惯,对他们最是信赖,由此就产生一直精锐禁军,就是有名的腾驤四卫,这支三千多人的精锐骑兵,其战力乃是仅次于三千营的铁骑了,由此而上,御马监的一干太监们,自是权力大增,从当年的马夫头目一跃而成为明朝宦官二十四衙门,赫赫有名的上十二监中的顶级衙门了。
张灏倒是对于远处正在训练的骑兵垂涎欲滴,可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些人可是距离皇帝最近的骑兵了,除了太监以外,皇帝压根就不信任别人来掌控。
平日张灏对于太监表面上一向亲厚,自是和御马监的公公们交情不错,笑着聊了几句,从马上的挎囊中,取出一个瓷瓶来,又客气几句,就和神色不耐烦的皇孙出了占地宽敞的御马监,直奔东宫附近而去。
路上两个皇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