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无赖!”
卫司韫第一次被人骂:“你骂我什么?”
想到他方才那句‘心疼我?’,贺云初愤愤不平,再加一句:“登徒浪子!”
“哈。”卫司韫气笑了:“贺云初,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登——唔唔唔!”
她刚张嘴,被卫司韫塞了一口中药。
猝不及防呛了一口,药虽然惯性吞下去了,人也咳得天崩地裂。
卫司韫收了手,见她咳得整张脸都充血变红,又抬手去给她顺气。
贺云初难受的泪眼都被逼出来了。
只不过顾不上骂人。
兔子红着眼睛,颇让人心软。
卫司韫放轻了声音:“乖乖把剩下的喝了,我便不给你添堵。”
防备不当让你灌了一口,你还想有第二口??
贺云初不可思议地瞪他。
卫司韫用指腹将她脖颈的药汁抹掉,威胁她:“不喝药,我就换个法子,反正已经被说是登徒浪子,不能徒有虚名。”
说罢,双眼紧盯贺云初的唇。
几乎瞬间,贺云初就看出了他的想法。
没受伤的那边手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你想干什么?!”
“肌肤之亲已经有过了,”卫司韫轻提嘴角:“你说我要干些什么,喂个药过分么?”
不过分么?!
贺云初简直难以置信:“你你你!”
“我我我,我好好跟你说话时,乖乖将药喝了。”
卫司韫重新舀了一勺药,递到贺云初唇边。
贺云初警惕地盯着他,不肯张口。
耐心告罄,卫司韫张口含住那口药。
他拨开贺云初那只手,俯下身,薄唇直接覆下——
‘啪’!
室内回荡了一声轻响。
是巴掌与脸颊正面冲击的声音。
卫司韫的唇到底是没落下。
贺云初满脸愤色,坐起身,端过那碗已经微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