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不爱笑,可偶尔露出的神态,竟然让她觉得与卫司闫颇为肖似。
皇帝的那句‘连生蛊’又涌入脑海。
贺云初捏紧袖口的貂绒——
不可能。
怎么可能??
贺云初出神的时候,双眼紧盯着卫司闫的唇角。
这在卫司闫的眼中,那意味可就太不一样了。
“贺云初,”卫司闫眼中兴味渐浓:“本殿下是不会看上太子不要的破鞋的。”
说完,背着手嘚瑟地扬长而去。
贺云初:“????”
破你妈!
但是心里有事,出宫的路上琢磨了一路也没个头绪。
容锦和卫司闫...
怎么会长得有些相似呢?
虽然不多,可是那一点点的神似,已经非常匪夷所思了!
赵素见她有心事,不免担忧:“从方才见了二皇子开始就不对劲,怎么了?”
贺云初额头拧的皱巴巴:“娘,太子为何不来看皇帝?”
“怎么突然说到太子?”
“呃,突然好奇。”
赵素叹了口气,若是方才还在怀疑,那么见到此刻贺云初的模样,她就打消了疑虑。
自己这个女儿,一向遇到太子的事情便失神。
贺云初现在的模样,在赵素眼中显然跟情根深种时没差。
她拍拍女儿的背:“太子四岁丧母,圣上那时候还是亲王,王妃为了助他登帝,遭了暗算才...谁成想圣上登基的第二年就立了皇后,太子殿下大概是有些情绪。”
贺云初意外地挑眉。
这些倒是不曾听说过。
大约是太子韫这个人劣迹斑斑,没人在乎这点野史。
不过——
失去亲娘依仗的太子,想来活的也不易。
暂且同情一下这位草包。
思绪被转开,赵素拉着贺云初回赵府,说要给她压惊。
贺云初却怕露出更多马脚,引赵素怀疑